malate

基本来说不写了。

[晴艾]中心法则-04

!ATTENTION

介于作者兴趣所以不好说是不是人造的雷

有生子养娃等情节,CP洁癖者慎点

基于以上提醒阅读中如有不适作者概不负责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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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你随便找一间住下就成,我去工作了。”

“哦好的,那个,打扰了……?”

艾尔艾尔弗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把晴人扔在了自己家里。

起初晴人还在为艾尔艾尔弗对他的不设防感到尴尬,不过片刻这种感觉就烟消云散。艾尔艾尔弗的家离他们的基地只需五分钟左右的步行路程,准确的说,是离办公大楼五分钟,因为这栋楼就建在基地的一角。老实说面积大大超出了晴人的想象,这套两层的公寓加起来大概有五百多平方米,而且装修十分豪华,家具一应俱全——虽然是标准的配套精装修风格。

看上去就像酒店一样,说不定还有客房服务?

晴人楼上楼下地转了一圈,在一层找到了艾尔艾尔弗住的主卧,以及他的书房。除此之外其他所有的房间都是整齐地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书桌的客房。虽然一尘不染,但以他的性格恐怕从未有人住过。而且,确实没有茨沃尔夫的房间,甚至整个家里一点小孩的东西都没有。

就算不常住在家,连一点生活痕迹都没有也太过分了。只好默认茨沃尔夫的衣服什么的都被锁在某间储物间里。晴人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窝火,于是他断然决定就住进主卧对面的客房。

 

晴人准备午饭的时候,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客人。流木野咲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门哐地一声砸在墙上,见她这架势晴人只好把蹦到口边的疑问咽回去,他本身想问为什么她有钥匙来着,不过显然没有他先开口的份儿。

流木野咲头发都乱了,居然喘着粗气,一副自己跑过来的样子。她瞪着一双大眼睛,语速比平时快了一倍不止:“怎么回事?他不但没把你扔到深山里还给你带回家了??这又是发生什么了??他脑子被门挤了火星爆炸了?”

晴人其实也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只好举起勺子,“我做了奶油炖菜,要吃吗?”

“吃!”带着天崩地裂的气势。

 

“所以说,就因为你跟他说了两句他就改变主意了?而且还把你带回他自己家??这是什么逻辑这还是艾尔艾尔弗吗??”听完事情经过的流木野咲更是满脸日狗,她又吃了一口压压惊,“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刚刚在网上搜的菜谱,这要感谢他家的冰箱存货足够丰富,也足够新鲜。”

“呵呵,我敢保证那都是他昨天给下属布置的‘任务’。话没说完呢,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服他了?”

“一点也不轻而易举好吧,艾尔艾尔弗那么固执的人。”时缟晴人同学据理力争。

“固执到你一说就如了你的意?呵呵你可真厉害呀。”

被棒读嘲讽了的晴人决定闭嘴。

 

“不过再怎样,结果总是好的。确实如你所说,这里比哪儿都安全,而且估计他也会多在家呆会儿,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感谢主动帮忙的流木野咲,不然只他一个不知道要收拾到什么时候,毕竟厨房有些壮观。她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道,“明天我去带你办一套门禁卡,这样可以随时过去找我们玩。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自己离开基地,想出去的话我和小晶陪你——当然你愿意和他去也可以,我们绝对没意见。”

晴人觉得有必要和她好好谈谈,这样阴阳怪调的语气听着实在是不太舒服,虽然知道她没有恶意。

“你肯定有什么没告诉我。”对方笃定得好像这是什么人间真理,晴人没辙,只好把省略的细节问题向她坦白。谁知她的反应居然是露出了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没有丝毫惊讶,甚至还带了几分失望的不屑。

这可就是晴人不能理解的了。他暗搓搓地想,还是之前那个哭鼻子的小咲比较可爱。

 

当然人家可不可爱,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有关系的人,又一点也不可爱。只用了两天,晴人的新鲜感就消磨殆尽。待在这里是比病房好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每天他只用干三件事:做饭,吃饭和睡觉。

艾尔艾尔弗中午不会回来,晚上能不能回来吃饭不确定,所以他要在准备晚饭之前与他电话联系。如果能回来的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吃完一顿并不怎么美味的沉默的晚饭,随后艾尔艾尔弗进书房继续办公,他收拾完碗筷,自己找事消磨掉晚上的时间。

晴人觉得自己提前进入了退休的状态,虽然清闲,但是无聊,而且尴尬。他不像是艾尔艾尔弗的友人,倒像是保姆。晴人就这个问题向对方提问,以前负责家政的人为什么不来了。得到的回答是:现在不是有你在吗。说这话时的艾尔艾尔弗一如寻常地面无表情,就算晴人再怎么研究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

自己挖的坑,自己跳进去,他也只好承认是自己自讨苦吃。

当然他也不是一般的保姆,毕竟不是所有的主人都会跟保姆接吻。这就是困扰他的第二个问题了——艾尔艾尔弗到底是怎么看他的呢?

自从那个惊天动地的吻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之前,对方对他避而不见熟视无睹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改变。艾尔艾尔弗仍然是游刃有余,说话做事方方面面没有一丝破绽,所以晴人的尴尬和局促就显得更加明显。他甚至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艾尔艾尔弗就是故意的,大概看他犯傻是一件低投入高回报的娱乐活动。然而再怎么猜测,晴人也不敢先开口问个究竟。自己的记忆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月,由此下的结论实在是太过草率。且不说会不会被嘲笑,这对谁都不尊重。

好在艾尔艾尔弗给了他足够的权限:对他家进行调查。

名侦探时缟晴人给自己定下了新的目标。

 

 

08

 

但是几天下来,他并没有任何收获。

艾尔艾尔弗的家干净得像宾馆,东西少得也跟宾馆没什么区别。连他亲儿子都没留一点痕迹在家,寄希望于翻出关于自己的蛛丝马迹还是太过自大了。晴人特意问过家里有什么地方是不方便他看的,答案是没有,就连书房都给他开了绿灯。只能证明,他的家里确实没给晴人留什么线索。不如说,他家里几乎没有什么私人物品。

——除了书房办公桌上摆着的一张老照片。

晴人看着照片上梳着包子头的小姑娘,没来由地感到一股熟悉。虽然并不知道她是谁,但想必是艾尔艾尔弗很重要的人。而且他很笃定,她和他好奇的问题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没有任何收获,但往好处想,也至少没找到什么别人的生活痕迹。

晴人觉得心底好像有一只小手在不断地抓挠,急得他坐立不安。他迫切地想要给自己找到一个答案,然而冥冥之中又清楚或许并不存在什么解释。更何况,比起对方的感觉和过去发生的事情,他甚至都没搞清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焦躁究竟因何而来,以及为什么他会如此地纠缠不休。很多事情失去了记忆的支撑显得格外莫名其妙,晴人理所当然地不知道自己的第六感从何而来,更理所当然地质疑起了自己的判断。或许在这一点上艾尔艾尔弗是正确的,他现在的性格并不能够称作是自己的东西。

如今他能相信的似乎只剩下直觉了。

于是晴人找了个折中选项,他找流木野咲问了这个问题。

“……”小咲的眼睛瞪得浑圆,“要是十年前你敢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宰了你的心都有。”

“……”他被吓的目瞪口呆。

“说笑的。”

“…………”同时他引以为傲的直觉告诉他,这句百分之一百是实话。

“晴人,你知道翔子是谁吗?”小咲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甩给了他一个问题。

他摇摇头。这已经不是晴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他也隐约感觉到这代表的含义并没有那么简单,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你看,你压根不记得翔子,也不记得我,更别提我们过去和你发生过什么了。”流木野咲以一种他不熟悉的耐心语气说道,“但是你在见到艾尔艾尔弗的第一面就叫出了他的名字,还顺理成章地恢复记忆了,你觉得这不能说明问题吗?”

晴人很想反驳说这当然不说明问题,不如说正是这样的反射才造成了他现在的困惑。

她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十年前,你们是怎样的关系,那我还真不能给你一个答案。毕竟是你们自己的事,旁人又不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不过我可以给你讲讲,你‘死’后,这十年间我看见的艾尔艾尔弗。”

 

“他把你从一号机上抱下来的时候,你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尸体。没有任何生命体征,对RUNE也没有任何反应,一号机完全熄火,只剩Pino还能勉强交流。她也说,你已经彻底的死了,RUNE消耗殆尽,没有任何余地的死了。”

“现在说起来很轻松,但是当时对我们的冲击简直是令人绝望。加上毬惠,六个驾驶员最后只剩下我俩,你明明那么努力,最后却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我甚至想,这样换来的胜利还有什么意义?就算一开始是为了私心,但我之后战斗的理由完全是为了你。小晶比我强点,但她刚被唯一的朋友背叛,又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死在了眼前。”

“对着你的尸体没人还有心思研究什么战斗,你对我们的影响要远大于你自己的感觉。事实上如果不是艾尔艾尔弗足够冷静,恐怕也就没有什么帝国了——不过说是冷静,他刚一下来整个人都在抖,眼睛肿的比我和小晶还厉害,大概脑子运转靠的是本能。”

“晕头苍蝇一般的我们也只能听他的指挥。等战局稳定下来,至少vvv能停回来以后,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接上RUNE的供给。”

“当时还是跟phantom一样的装置,他要求把你泡进RUNE的槽里。我们都以为他疯了,对一具‘尸体’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他以此作为条件,如果不照做的话,那他再也不管我们这帮学生死活。我们没有任何办法,而且他油盐不进,谁说都没用,他就把你的‘尸体’放在舰桥,我们连接近都无法接近。就连翔子——既然你没想起来我也就不避讳了——他完全无视翔子,丝毫不理会她的哭喊。”

“最终我们也只好妥协。虽然以你的性格肯定死也不愿意这样,但谁都拗不过他。而且严格来说,你那个状态根本无法接收RUNE,不过是无用功罢了。谁也没想到你真的能‘活’过来,大家只是觉得艾尔艾尔弗钻了牛角尖。”

“所以你现在能够活蹦乱跳,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功劳。”

“你是不是在他桌子上看到了王女殿下的照片?有没有觉得很失望,看不到一点自己的东西?那是因为随时都能见到的人,就不需要任何载体记录。不管他工作多忙,只要还在首都,艾尔艾尔弗每天都会去你那待会儿。谁都没有他去的频率高,起初我是不忍心见你,后来是怕自己伤心,毕竟这十年之中你毫无变化,也毫无反应,就一直这么躺在那里。”

“然而艾尔艾尔弗不会。他就这么坚持了十年,日复一日地重复一样的事情。”

 

“你不是问我他是怎么看你的吗,”流木野咲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茶,虽然容貌未变,但现在的她看起来却与从前天真的少女判若两人。“我只能说,一定比你想象中更深刻。”

她最后说道:“你们两个人的事,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过去的你可没有这么畏手畏脚,这可是艾尔艾尔弗,对他你不应该是最了解的吗?”







TBC

不知道在说什么就活活水了一章,所以你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呢????

被迫助攻的流木野咲同学一定很想跟作者谈人生,不谈,我们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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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13

新年快乐!

中心法则停更至月底吧,感觉一月份是没戏了,任务堆积成山。

其实前两天睡不着觉已经把后续脑内的差不多了,感觉不写就再也写不动了奈何实在没时间虽然打着游戏

感谢留言喜欢推荐的每一位同志_(:3」∠ )_这篇绝对不会坑,至少这个可以保证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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